妇又要拿上食面窝头下坡了,地的活全都有她一人起早贪黑的拼命干,第二天她临出门突然和婆婆说:
“娘,昨天在玉米地里拔草,窝棚里看坡的常老头子,她扒我的衣服还说不让我告诉你,我偏说。”
狗剩叔紧跟几步“你说什么?”从没打过媳妇的他,啪!一巴掌打在傻媳妇脸上,抱着头摊在地上直抽烟。婆婆看到自己的儿子气成这样,抓住媳妇头发又是一巴掌,跳着高的拿着棍子追着打
“你这个憨傻的女人,你被男人糟蹋了,怎么还有脸说呢?丢死人了,你不如就死在地里别回来!”
狗剩叔随手把脸盆猛的朝地下一摔,转身朝门冲去,对着她娘吼到:
“你打死她还有什么用。”
“剩儿,到哪里去,你回来,说不清的,谁相信一个傻子的话。”这闹声,我母亲以为又在打媳妇,在墙根听的清清楚楚。
“这样丢人的事不能说出去。”
狗剩叔和她母亲确没有了往日生儿子时惊喜若狂的喜悦,这家人又沉浸在老太太大嗓门的骂声里
老太太整日的忧愁,总做在鸡群里,手里不经意的把馒头渣子抛向鸡,鸡群呼拉一下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仿佛她才是鸡的皇后,鸡群咯咯的合唱低音声,不由的她越发越伤心,自言自语的居然低唱起地方传统小调卷席筒哼着哼着自己又哭了起来
叮当叮当
“谁呀,这么早敲门。”
“王大娘,是我,狗剩哥起来了吗?不是说要找人装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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