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看穿戴就知道是个憨厚土长的庄稼汉,虽说年龄相仿,可一脸的傻劲,当地都叫这样的人是:不傻也不精“半吊子,”相亲完后,阿芳留下他吃了饭。
这下大家以为都放心了,阿芳将来生活可有着落了,家里便有了男人出入的常客。人倒表现的很勤劳,地里重活家里轻活都由他干,每当农忙收种时就看到这个男人任劳任怨的样子,如老黄牛耕拉不回头的架地排车拉麦子,扛麦袋,堆麦垛,干起活来拼命的好男人,可阿芳连眼皮都没有见她翻一下,一脸生硬冷峻的表情,不说不笑,看来根本不领情。
他的村离阿芳家二十多里路,骑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每天穿梭于一早来,很晚走。因此时间过了半年,可始终不见阿芳提结婚这句话。
大家都看的出急坏了这个愣傻的男人,各自有些纳闷。
“怎么?好久看不到那个裸着脊背的傻劲男人了。”
老人们问阿芳,只是羞涩低着头,手里不停的缠着她的辫梢,一言不答。
“哼,准是把人家一脚踹出去了,多能干的男人啊,拉完磨,该卸驴了,收了人家这么多彩礼,贪财的女人?”
“哎,听媒人传出的,她的第一个相亲的男人,是个做生意的人,多有气派,他那是看上阿芳,而是看上宅基地势好,又靠马路边,交通方便,拆掉老房子,盖高楼,最后阴谋得逞,还不是一脚踢开她。”
“辛巧阿芳没有和他成亲,要不就上当了?”
“别看她有时的说笑,心里苦着呢?她可是个有主见的姑娘。”
“哎,王大娘说的她那天家里来亲戚了,就到阿芳家借凳子,就看见那个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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