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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有如此一说,全家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的骄傲。二堂姐谢兰好奇地问“拾哥儿,那私塾里头都教些什么”
一家人都来了兴趣。
问得好他们也想知道。
虽说谢木兄弟几人当年也念过社学。可毫无门槛、鱼龙混杂的社学能比得上徐夫子的小班私教吗只论学费,都毫无可比性。
被全家人围着追问,谢拾来了兴致。他眉飞色舞,张牙舞爪地描述起一天的日常。
上午读书认字,学了三字经,已经识得不下百字;下午描红写大字,因他年幼筋骨弱,暂时没有太多写字练字的要求,却跟着师兄们从旁听了如何起笔、运笔、收笔,顺便学了握笔的正确姿势,可谓十分充实。
老徐氏等人欣慰的同时也心疼坏了,不由露出“拾哥儿今日当真是受累了”的表情。言语间颇有点责怪夫子过于严苛,竟然让一个四岁小孩承担高强度学习重任的意思。
“爷奶你们别担心”
见状,谢拾故作轻松“多学点没什么,小菜一碟,夫子还夸我聪明呢。”
其实回家路上他还在叫苦不迭。
由于没拿捏准夫子的满意度,起初他一不小心表现出远超同龄人的天赋和努力,造成的后果就是第一印象在徐夫子眼中定格,下午他稍稍懈怠,立刻就被夫子发现,害怕挨戒尺的他只好一直保持着超高效率,竟苦读了一日。
结束一天的学习后,谢拾稍稍复盘,这才意识到害他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起初夫子只是让背诵三字经前四句,分明是系统自作主张给他悄悄加了码。如此一来,表现过于突出的他自然受到夫子的重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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