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后,谢拾正要上楼,转头发现赵横呆立一旁,神色变幻,仿佛陷入沉思。
他唤了一声“赵兄”
赵横回过神来,动容道“上至天子下至匹夫,具血气者皆有保国保群之责说来容易,做来难。旁人若是如此说,我只当他放屁。谢公子却是当真说到做到”
说到此处,他郑重抱拳“赵某生平从未佩服过哪个读书人,谢公子是第一个。”
谢拾受宠若惊“赵兄过奖了。就目前而言,在下亦是夸夸其谈之辈,修齐治平之道,最多只能做到修齐而已。”
他觉得自己目前只是一个理论家,空有口号,实则不曾为保国保群做出什么。在福州府帮忙守城,只能说是践行此道而已。像是段朝宗这种人才是已经走在了路上。
赵横却不赞同“是谢公子过谦了。若是那些肉食者皆如此想,大齐岂有今日”
似乎十分看不上如今的大齐。
“”
谢拾被他一句话沉默了。
只能说,越是相处越是发现这位赵兄简直是隐藏的愤青。外表看似粗莽,深入接触才发现他绝对受过文化教育,且其父多半是平虏伯心腹死忠,至今都对朝廷怨念满满,才让儿子受到如此深的感染。
他只能提醒赵横慎言。
竟身为普通百姓轻率议论朝廷官员,且言语间隐隐对整个大齐的状态都不满意,被人扣一个非议天子的帽子都不为过。
收到他的提醒,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确大意说了不该说的,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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