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二人这就说定了迎亲傧相之事。
谢拾随钱致徽回到应天府,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家里寄信,顺便报个平安。
大齐书信往来并不方便,此前他是借用了四海书肆的渠道,但肖家终究不是什么天下第一豪商,四海书肆也没有遍布四海。是以离开福州府之后,这一路行来,谢拾都没有找到稳定的渠道与家中寄信。
而今住到钱府,境况立刻大有不同。至少找人帮忙捎一封家书到泊阳并非难事。
作文章一等一出色的谢拾,写起家书来却是絮絮叨叨,通篇大白话,事情能讲多细就讲多细,全然不像文采超群的解元郎。
这一回的家书也不例外。谢拾几乎将沿途所见的风景人物都写了进去,致力让家人通过他的笔触一览泊阳之外的天地。
福州府的经历他自然不会遗漏。
不过倭寇袭城的夜晚在他一番春秋笔法下宛若平常,不知内情的人看了都不会放在心上。倒是段总兵赠弓之事被大书特书,爷奶爹娘若是知晓定然与有荣焉
这样想着,谢拾翘起嘴角。
末了,他不忘提及自己已经抵达应天府,恰好遇上一位友人,还被邀请参加婚宴,预备在应天府逗留到明年二月总而言之,虽然无法回家过年,但他身边亦有朋友陪伴,又身处应天府这等数一数二的大城,毫无疑问,这将是个十分热闹的年节。
写完,谢拾自觉满意“如此爹娘他们就不至于牵肠挂肚,年都过不安稳”
一封信不知不觉写到深夜,最后一个字落笔,天已是黑得浓稠,谢拾却殊无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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