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染了风寒,突想到此番匆匆回归泊阳的原因,饶是平日里不怎聪明的他都难得情商上线,闭口不再言语。
谢拾如何不知他未尽之言
“风寒”
这个在仙境之中无关紧要的小小疾病,在大齐却不知夺走多少人的性命。纵是正当壮年的男子都有能因此一命呜呼,更何况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
堂兄的字迹犹在眼前再现。
[年节方过,收到二弟书信,一家人俱展欢颜。哪知一场春雨过后,天气骤寒,祖父起夜不慎着凉,染了风寒,第二日就卧床不起,喝了药也不见多少好转我夫妻二人自知事不足,特意请来郑师坐诊,依旧不治,这一难能否挺过实难预料祖父不许我将此事写在信中,误了二弟游学,我私心想着二弟定不愿如此,故而违逆祖父心意,尽数相告。世间诸事错过再难弥补,盼二弟早做决断。]
江风扑面,裹挟潮湿的水气。
“是啊,有些事错过再难弥补。”
谢拾将看了又看的书信重新收回袖中,朦胧水雾中,眼前似浮现出一张苍老面孔。
候起,昔日能将孙子举在肩头看傩戏的男人已是满头华发,步履渐渐蹒跚
少年人青春正好,迫不及待走向广阔天地,却没发觉被岁月染遍的老人已经走不动了。他未想过相伴的光已这般少。
谢拾眨走水雾,抬眼远望。
“爷爷,一定要等我啊”
江水滔滔,惊涛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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