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听徐守文提起,他才恍然师兄成亲两年多,升级当爹不是合情合理吗不合理的反而是“是侄子还是侄女如今多大了师兄怎么到现在才告诉我,如今我却是双手空空,礼物都不及准备。”
谢拾的语气难免有几分埋怨。
徐守文笑笑不说话。提前在信中告知此事,哪有当面看到小师弟的反应更有趣
他早就发现小师弟的性情颇为矛盾。从小自律努力、善解人意,似乎比成年人还要成熟体贴,在某些方面又会暴露出比同龄人更晚熟的天真,观念同样有异于常人。
譬如举人老爷这个称呼,大齐上下无比常见,然而谢拾不知为何就是难以适应,为此他甚至宁愿接受石头不伦不类的称呼。
至于婚姻之事,虽不曾明说,但他似乎天经地义地以为至少弱冠才有资格成亲,得知有同窗十来岁便娶妻生子时,脸上便透出隐隐约约的不能理解,宛如看见小孩子被迫提前背上成年人养家糊口的负担。
徐守文从未试图“纠正”小师弟的观念,却不妨碍他此时突然给小师弟一个惊喜。
他一一回答谢拾的问题“是个大胖小子,刚刚三个月大。凭咱们从小到大的交情,讲究什么俗礼阿拾你那套合声法,已是最佳的贺礼。”
提及合声法,徐守文面露惊叹之色。他起身绕着谢拾走了两圈,啧啧叹道“都只长了一个脑袋,怎么只有你如此聪慧阿拾你是不知道,我爹收到你的信,自己关在书房钻研了一晚上,第二天顶着黑眼圈看我哪哪不顺眼,只恨不能换个儿子”
谢拾一听就知道这是徐守文惯有的夸大之辞,不过他对合声法的后续推广与传播很感兴趣,便仔仔细细与徐守文询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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