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茶者必喊一次“喝茶”以表客道,所以,每喝下一泡茶,恐怕要喊几十次“吃茶”吧!故而,潮汕人也以“好食”出名,不是谓之贪食,只是因为一泡茶便足以道出好多句“吃”量谁都以为潮汕人嗜吃了。
只是,我这次的嗜吃竟也惹来不少的笑话。拿装水的水壶就往随手泡的插座上放,惊觉不对的时候才慌忙拿起。等到把水装满的时候,又忘了插电源。朋友笑话我说,你打算到什么时候才让我们喝上一口茶呀?我傻笑两声,以此带过我的尴尬。其实,我在朋友面前出过的此类怪笑之变已不为少,也就谈不上什么不好意思的了。时间久而长之,也学会了找一些令他们啼笑皆非的话语来搪塞敷衍,然后引来朋友们无可奈何的摇头,倒也徒增不少的笑料,且供茶余饭后帮助消化。
茶喝到一半,歌听了一碟,旭和他的同事也跑来凑热闹。气氛不算融洽,只是雨没有一直下。我开始在一面冰墙与一双雪眸之间游荡,陪着笑脸地向左向右,然后开始知道什么叫做左右逢缘,只不过是缝衣服的缝,不言不语的言。于是我开始做一台缝纫机,没有技术可以缝合所有破裂的伤口,但至少让它们愈合得不至于像裂开的石榴一样,如八十岁老婆婆绽开笑脸时那裂开的皱纹,典型的菊花怒放。博不博得美人一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再这样下去,看花的人眼睛铁定受不了,再加上我是近视眼,为了我的双眼健康着想,我不得不充当英雄的角色,通常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伟大吧?
旭坐了不久,就走了,昊也走了。我陪着琦在门口站着,聊了一萝筐,但不是萝卜。琦说现在见到旭,真的感觉很累,真的很“无奈”
她用了“无奈”这个词,我反倒是不知如何开口了。曾几何时,琦和旭也曾像我和珊还有柠一样,关系铁得八匹马,十八只牛(绝不是病牛死马)拉不散。只是现在,却像是也许应该算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朋友之间,需要的更多是理解吧!我总是试图去说服一方或是另一方首先挂上降旗,可是我知道,在某一个方面来说,投降是否意味着失去尊严呢?事情没有我说的那么严重,我只不过是加加压,然后再放低一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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