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的七彩鱼,总之好多都没见过。我带去的3盒蚯蚓用完了,又捡肉渣来发蛆钓,后来又钓别人的面包虫,整天痴迷于河边。在这期间,那中年男子常常走来微笑着说:“得不得?”我的钓技不怎么样,看到他来时就把4。5米的鱼竿让给他钓,我重新拿出3米6的竿来钓,他一边钓一边教我这里的鱼该怎么钓。他每次鱼都比我钓得多,全给我了。后来他不习惯我的钓具,自己提一包工具来钓,他说他的5米4竿都买成两万,一个立漂都80元,还有竿架也很贵。由于坡月是个村,没有渔具卖,他住在巴马县城,不时给我补充钩线,因我们到县城坐车都要55分钟。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我们一起来的人觉得每天去魔洞打水和爬山也烦了,而且这里连打羽毛球的地方都没有,于是有3人经中越德天大瀑布、北海、桂林等地游了回家。有一个由于常失眠,就单独租房过。我在坡月的日子里没吃药也不生病,精神特好,从来不失眠,爬很高的山也没一点问题,和在重庆完全是两个人。
我们这5人散伙后,邻居的两人也要走一个,于是我和重庆嘉陵厂的文姐又组合在一起,去旁边不远处的公寓里租了一套二人间的房间,500元租金,电费在外。这里又比前边住的房间高档些,阳台一半是厨房,正对着河边,我常常在阳台上看那些夜钓的人,本想出去夜钓,但公寓晚上要关大门,又怕被关在外面。
文姐比我大10个月,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型,她的命很苦,在她还在娘胎时,父亲就意外去世,无助的母亲将出世三天的她送了人,没吃上一口母亲的奶。本来养父母对她都好,但养母40岁得子后就不喜欢她了,常常乱骂她,好在养父心慈,让她在关爱中长大成人。后来养父母都是靠她养老送终的。我和文姐住在一起感到很温暖,她也会按摩,我们很谈得拢,还常常相互交流和治疗。她也不让我做事,只管钓鱼。于是我又天天钓鱼,就是鱼没口时,望着绿色的河水心情也特别开朗,真相跳进去来个亲蜜接触。文姐很善于交往,她在河边呆不住,总是跑到百魔洞去跳舞,听别人讲在当地的神话故事,并交了全国各地不少的朋友。文姐的善良深深感动着我,有一次,她在街上看见一个弯腰老太太很可伶,听别人说她是高山瑶寨的,家里很穷,她老头早死,二个儿子也是残废,有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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