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剧红灯记里李玉和与磨刀人接头那段:“在粥棚,正与磨刀师傅接关系”还没等我唱几句,他就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么唱起没一点京味哟,听我的”于是用洪亮的嗓子放开唱了这一段,直惊得我好大半天还在发愣,唱腔真赶上了专业水平,等我反映过来拍手后,他不好意思极了,连忙说献丑了,再叫他唱时无论怎样都不唱了。
在交往中,他没有一点架子,但在指导我写文章上特别严历,无奈我水平太差,朽木不可雕也。他平时心特别细,听见我的声音有些变化就关切地问:“哥们怎么啦?是心情不好还是生病啦?”我心情不好他就讲些笑话让我开心,是病了就叫我吃药,真让我感动。我们每次聊的时间很短就各干各的事去了,但心情感觉特别温馨祥和。
这次随知青专列访问团去到了北京,由于我们时间紧,在京仅呆一天,但我以前去过北京,很多地方都游过了,就趁团体游天安门和长诚之际去和他见了面,当我打车到他指定的地方时,他已恭候多时了。他和我热情地握着手:“哥们,欢迎你!”
乘电梯来到他9楼的家门口,屋里发出小狗的兴奋的叫声和扑门声。进得屋来,一眼就看见潘北华的遗照安放在一个很大的供桌上,上面还有香炉和两大盘各种新鲜水果,只有石榴干了,他说:“这是北华生前最爱吃的。”供桌收拾得挺干净的,桌前放了一把椅子和一个紫砂壶,他说他常常坐在这里陪陪她。我上了一柱香后就环视四周,见他家两间屋子,外间从中间隔断,里面是放电脑和他女儿的卧室,外面就是供台和冰箱,另一间大的就是他的卧室兼饭厅,整个屋子有些零乱,一大捆需修复的仿真百合花丢在沙发上,组合柜上放着一台电视机和零乱堆放着不少东西,上面蒙了一层灰。当他给我递水时,发现他穿着一件撕了袖口的旧衬衣,沙发上还有一条撕了裤脚边的裤子,他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啊?看着令人好心酸。他看透了我的心思,他不好意思地说:“自从北华走了后,我心灰意冷,家里什么都保持原样,连墙都没刷过。要是北华活着就不会这样了,她有洁癖。我突然看见了门边还挂着北华的花格衬衣,心里更是难过极了,这样一个好男人是怎样熬过这亡妻快十年的日子啊?我问他怎么不再找一个?何苦要受这份罪呢?他说:“北华走前曾给我找了一个她独居的女朋友,但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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