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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林涵意风华正茂,出身良好,尚有小女儿情怀的白念文自是多有注意,时常替他缝补个衣服,在膳堂留个饭什么的。林涵意不是呆头鹅,很快就领会了少女含蓄的情怀。
二八少女纯真的仰慕,若说不动心那是骗人的。然后彼时他已有妻室,又兼从小见惯了大户人家正房和妾室之间的对持,心中自有一杆标杆,遂光风霁月的拒绝了白姑娘的好意。白念文着实伤心过一阵子,后来遵从家里人的安排嫁给了另一位学子。男方也是唇红齿白的少年郎,白念文心里也很是喜欢,之前的事情就渐渐淡了。出嫁时林涵意还专门送了一份厚礼。按理说事情到了这里本该皆大欢喜,只是世事难料,造化弄人。
白念文婚后多年无出,多方求医问药也无济于事。无奈之下,她一边忍耐着夫家的刁难调理身体,一边自觉给丈夫纳了妾室。白家二老心疼女儿,然无子是大错,也不好跟亲家说些什么,只是想法设法的替女儿打听偏方,银子花的如流水,仍是毫无效果。二老毕竟年事已高,又操碎了心,没过两年先后故去了。
只是白念文的夫家一连纳了四个妾室仍是无一人怀孕,夫家的老夫人不死心去庙里求签,恰有一个游方和尚路过,掐指一算后把矛头直指白念文头上。说她八字太硬,专克夫家子嗣,惹得她婆母从此对她再无好颜色,连她的夫君也整日宿在妾室房中,她在家里日子过得如隐形人一般。
白念文的夫君也算有些本事,没过几年便高升一级。高兴之下他请好友去酒楼喝酒,谁料喝醉之后在回家的路上跌倒进了池塘里。三更半夜,也无人察觉,便这么去了。白念文的婆母深恨她,认为一切都是她的错,儿子也是被她克死的,天天对她非打即骂。白念文虽是个传统的柔顺女子,却也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守够三年孝之后用所有的嫁妆换取了自由之身,只随身带了些细软准备回京投奔远亲。
熟料远亲早已搬走,她一个女子孤身一人,幸而还有一手好针线,每日接些绣活维持生计。那日白念文要去绣坊上交绣活,大概是看她孤身一个弱女子,半路一处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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