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身边有了这位归元馆的季青,因此轻衣竟然很顺利地进了兰汤馆。
替她贴膏药的小侍药笑道:“姑娘身边有这么一尊妙手在,怎么还到我兰汤馆里寻医。”
季青听闻轻衣是为别人来请医的,当即道:“如果姑娘方便,我跟你过去瞧瞧吧。”
轻衣知道他身上还有事,可还这么几次三番地帮她。莫不是别有用心?但见他目光澄澈,应该不是什么宵小之辈。那他可能就是太善良太热心了。
怎么她上辈子没遇到过一个这样的好人呢。
拉着医术高明的归元馆弟子上门给喜月看病,轻衣却并没有如何担忧。即便是看出喜月食了番泻叶才导致腹泻难止,也不会查到她头上。
本来轻衣就有意耽搁,且路上崴了脚,着实是好一阵工夫才回到竹苑。
喜月脸色苍白地趴在床上,虽有气无力了,可还是硬撑着起来,甩手欲给轻衣一巴掌。
轻衣闪了身,喜月的指甲只够挨着她的胳膊。
没打着人,喜月更气了,破口大骂道:“猪油蒙了窍不得好死的下作东西,请个大夫去了这般久,你这是盼着我死啊!”
姿月进屋来,惊的不小,忙把喜月拉回床上去。
季青冷面瞧着这一幕,顿时对喜月没了好感。只是良好的涵养支撑着他,这才没有立刻离去。
他淡声道:“姑娘躺好了,让在下诊一回脉。”
喜月这才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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