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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身边喜月伺候的时候,都没有这般顺心的。虽说住在这近水楼台的好地儿,按理说该再没有比这更养人的了。可一来才知道各处的不方便。
在谷中不比在府里,哪有那么多好东西被千挑万选地摆到她面前。韩灵珊一个外来的小姐又如何能抛头露面到处求东西。且她这个身份千金贵体的,就算学了医术,便哪能真的就给谁瞧病去。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将来医品升的高,就是为了争个脸面的事。她吃的不好了,眼瞅着面皮儿都没以前亮堂了,如今有了这药膳多少能滋补一二。
主子遭罪,说起来还是奴婢们没能耐。以前喜月那般厉害,在膳堂处,也没能翻出什么浪花。
韩灵珊美了,姿月也高兴,拉着轻衣道:“以前倒没看出你主意这样多。”
轻衣在韩灵珊跟前得了脸,韩灵珊越发地看重她。
眼瞅着离初试还有一个月时间,韩灵珊不得不加紧学习。
那院的崔诗云,起先还过来几趟串门。韩灵珊瞅着她虽不灵透,可倒很用功。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叫她给比下去。
每晚秉烛夜读,都是轻衣在旁边伺候磨墨奉茶。
姿月在旁边做着针线相陪,时不时地剪剪烛芯儿。
喜月渐渐好起来,每日顶着一脸菜色凑到韩灵珊屋里。
轻衣在桌边摆饭,抬头之际受到了喜月的一记眼刀。
轻衣讶异道:“喜月姐姐,你脸色怎么这样差?”
谁喝了一个月的清粥脸色能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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