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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月拿她没有法子,自己又不认得那位季医士,便只好让轻衣去请人。
轻衣道:“我还得赶紧去膳堂领饭呢,耽搁了,姑娘那边没法交待。”
喜月听了,尖着嗓子喊:“你如今得脸了,敢情姑娘离了你还不行了是吧!你当自己是什么烂东西,也配去伺候姑娘!如今胆肥,还敢拿姑娘来压我!”
轻衣淡声道:“我断没有放着主子不管,先来伺候丫头的道理。”
这话戳中了喜月的痛处。她虽然是个下人,可却心气儿高。平日里再体面,说出大天去,也还是贱籍。都是伺候人,谁比谁高贵呢。说到底,能轮到她欺负的,也就是这些粗使的丫头。但凡稍有点脸面的,她就得巴巴儿的。想的深了,不由得心中不平起来。凭什么人家生下来就是主子小姐,她却是个端茶倒水的下人。
姿月见此,忙拉着轻衣出来,柔声道:“你别同她计较,她就是个刀子嘴。”
有刀子嘴就有刀子心,轻衣前世被她欺负了多少回,如今也该换一换了。
嘴上却道:“我省得。这不是担心姑娘么,嘴上一秃噜。姐姐快先忙去吧,我领了饭就去请大夫过来。”
姿月放了心,才往屋中去了。
轻衣却没打算去找季青。他虽过来两次送膏药,但“正巧”她都不在。人倒被喜月缠着要诊,之后也便没再来过了。
归元馆的医士,哪个是等闲的。以轻衣目前的身份,同那样人来往,怎能不招眼。招眼多了就是麻烦,她没那个闲心。
可偏偏世间事就是这样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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