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李恒听得面皮抽抽,没做声了。
大概是二姐觉着自己不在家时,亲妈从不给她做夜宵吃,今天能有鸡蛋羹也是搭了他的便宜,于是拒绝吃。硬气的不行。
没有手表,也不知晓具体时间,半夜三更他被尿憋醒时,竟然发现二姐的房间还亮着煤油灯。
想着这姐儿应该是太困睡着了、忘记捂熄煤油灯,而二楼全是柴草,担心有火灾隐患的李恒扣住门把手,推门。
咦?
推不开,里面打倒栓了?
带着这个念头,李恒把头凑到缝隙跟前,往里瞧。
嚯,好家伙!
这不瞧不打紧,一瞧,眼珠子立时瞪到了额头上。
你猜这二姐在干啥?
她竟然偷吃,在偷吃甜酒,用的还是菜碗,好大一碗嗬,比她脸盘子还大。
应该是察觉到了门外边的动静,李兰回头斜瞅眼,转身就把煤油灯给弄熄了。
李恒敲了敲门板,压低声儿喊:“二姐,你不是胃痛吗?医生说了你不能吃甜酒的,你怎么还吃?”
在儿时记忆中,二姐有三件事留给他的印象最深:
一个是泼辣。
二个是贪嘴。
三个是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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