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虞我诈,是懂点明哲保身的。
他仿佛像是谢屿鸣肚里的蛔虫一般,早就料到了谢屿鸣要说什么,还没等太子开口,他便表演了起来。
“太子殿下亲临,臣本应焚香沐浴,出城三十里相迎才是。”
“只是先帝龙驭宾天,臣悲痛欲绝,痛不欲生,茶饭不思,唯以泪洗面,欲随皇兄去了。”
“皇叔,孤此次前来,是.....”
谢屿鸣还没说完,北安王就嚎啕大哭道:“殿下啊,臣如何不知您的难处,奈何朝廷连连征战,去岁又逢大旱,百姓颗粒无收,缴纳上贡已属勉强!臣这小小济阳,早已坐吃山空,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皇叔!今吴王弑父篡位,残害忠良,坏祖宗之法,乱社稷之纲,此等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臣如何不想杀贼,奈何兵微将寡,实在是束手无策,爱莫能助啊。”
“臣与先帝骨肉手足,如何不想与皇兄报仇雪恨啊!皇兄啊!!”说着说着,北安王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就差没晕厥过去。
“啊呀!王爷!您没事吧?”北安王的幕僚独孤瑾冲了上来,一把扶住北安王。
独孤瑾上前一揖道:“启禀殿下,王爷身体不适,卑职已备好了上房,请殿下移步稍作休息,待王爷好些了,再来拜会殿下可否?”
谢屿鸣道:“既如此,速速唤大夫来为皇叔诊治!”
.......
待他走后,北安王长长舒了口气道:“这太子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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