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宋淮顿住。</p>
“可能也有人跟你说过了,我经过两年入伍训练之后就被调走了,没有机会回家。部队的领导在我已经被调离之后才给我家里人打了电话说明情况,理由是我的训练成绩很好,所以队里想直接把我提到别的地方去。我爸爸很生气,但是也没有办法,因为把我调走的那位领导跟我爸爸也是上下级的关系,正好那次他去新兵训练营视察工作,就看到了我的记录,直接跟队里说的,让他们在我训练结束之后办调离手续。”</p>
“司灏聪跟我提过。”</p>
“然后我并没有在那个部队里待很久,就又被领导带走了。之后就进了特警部队,重新训练,训练的内容跟我之前的差不多,但是也有差别,很辛苦,这个我没法跟你形容。期间因为要保密,所以也不让回家,有时候给家里打电话都要提前申请。我很多年没回家,过年的时候要么是在部队里跟家里视频,要么外出任务的时候抽空给家里打个电话。妈妈心疼我,说想找找关系把我调回去,爸爸也找了人,但都不行。”</p>
卫儒孟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小的吊牌,推到她面前。宋淮有些好奇地拿起来,借着灯光细细端详着。</p>
本来就小,上面还被什么东西打穿——应该是子弹,整个吊牌看起来其实更像是个带着锈迹的加大号戒指。</p>
“这个东西你应该有印象,就是我们第一次去元宵节灯展的时候猜灯谜得到的吊牌,最后你拿那些吊牌去换了礼物,还多了一个,你也给我了。新兵训练之前,我把这上面原来那个小洞弄大了点,穿了绳子挂在手腕上当作我的护身符。之后因为有规定手上不能挂东西,我就随身带着,装在口袋里。之前那次任务,因为通讯设备临时故障,我没法跟队友协调任务分配,任务目标冲着我过来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选了下下策,本来队里是不让随意近身搏斗的,因为很容易被暗伤。那次确实也有暗器,但是我的手表替我挡住了,就是你送给我的那个生日礼物手表,我也戴着。”</p>
宋淮的视线依旧落在手里的吊牌上,目光却已经开始涣散。</p>
“手表在那次任务之后就彻底坏掉了,因为没法离队去找地方修,我就只能把它藏起来,等到之后有机会了再去修。吊牌被我带在身上,这次任务的时候帮我挡了子弹,队友的行动时间比计划的早了十几秒,我不想让整支队伍的计划都葬送在这个本不应该有的错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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