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徐谨礼安静地注视着她朦胧的双眸,视线下垂看向她的手,握上去试探了一下手心的温度,释放信息素给她减轻灼热期的不适:“说吧。”
闻到徐谨礼的香气,简谨仪头昏脑胀的感觉舒缓了一些,下意识贴过去:“这件事本来不该我多嘴,但你平时还是多注意你弟弟比较好,他不太安分。”
徐谨礼看上去并不意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他又干了什么事?”
简谨仪也不想把话说得太死,让徐瑾年在家里无法生存:“他这个年纪正是爱幻想的时候,总是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行事也没什么分寸,你小心点家里的东西就好了,尤其是比较重要的东西,要保管好。”
徐谨礼揽过她的腰,把人抱在他怀里:“别的呢?没有别的想和我说吗?”
这个姿势可以让简谨仪完全被他的信息素包裹,她在放松的同时,一种难言的生理渴望冒出来,悄悄并紧了腿:“别的……也有……”
那次和徐谨礼提出分手没有成功之后她就思索过,她究竟该怎么和他解释他们的过去,一直没有想出合适的说辞,可是总拖着也不是办法。
老爷子知道,徐瑾年也知道,无论谁提前和徐谨礼说了这件事,她的处境就会变得很尴尬。
徐谨礼温和地发问,胳膊环过她的腰,嘴唇若有若无地贴过她的耳廓:“什么?”
简谨仪听得一颤,又不太舍得现在和他说这件事。
徐谨礼的手安分地放在她的腰间和大腿上,没有多余的动作,水苓将手覆盖在他的手上,穿过指缝握紧,偏过头去吻他的下巴:“能不能等我想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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