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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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大婚之夜，洞房花烛，夫人这是想要推开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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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酥衣眸中蓄着水光，忙不迭摇头，“妾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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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顷似乎这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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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极宽大，死死掐稳了少女的腰际，毫不客气地倾身吻下来。月色与雨影交织着，落于他俊美的眉眼处。男人微眯着眸，“唰”地一声掀开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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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息与身形一道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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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兴致勃勃地捏着她的下巴，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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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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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郦酥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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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淅淅沥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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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气息与哭腔不绝，如缠缠绵绵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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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绕在他的耳畔，浇得他心头那些蛮横的野草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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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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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房之外，立着守夜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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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那些女使本还犯着困，忽然听见自房内传来的哭声。那哭腔断断续续的，弥散在这清冷寂寥的深夜里，不过一瞬间，便听得人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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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丫鬟站不住了，通红着一张脸，偷偷望向身旁年纪稍长的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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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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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眼前这一袭雨帘扑簌，房内少女的声音溶于雨水，又化作一摊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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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摇摆着，直将这无边的黑夜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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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芸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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