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狠一些、再心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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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地将堕胎药一饮而尽,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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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面舍不得腹中的小生命,另一面,又憎恶着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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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顽劣、自私、不学无术、做事冲动且极不负责任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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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要生下来他的孩子,郦酥衣便感到一阵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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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沈顷并未苛责她,更未干预她应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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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袭雪衣落拓,来来回回,皆是对她的悉心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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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襄夫人留下了一副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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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顷聪慧,对药学也涉猎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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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照着方子,仔细地抓着药。便就在温药之时,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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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经了水牢那一夜,沈兰蘅竟会在白日提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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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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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揉了揉太阳穴,再睁眼时,身前已是那一碗熬到滚烫的热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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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蘅心下微惊,赶忙将药倒回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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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而入时,他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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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影倾泻,照在榻上女子面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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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依旧难看得紧,凝望而去,面上看不见多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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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见兰香,少女侧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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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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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蘅轻“嗯”了声,端着药碗,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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