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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就在郦酥衣离开之后,沈顷坐于桌案前提笔,生平第一次有了这般不可遏制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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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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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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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顷紧攥着笔杆,怒意不可遏制,自浓墨间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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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他便落了洋洋洒洒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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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真不知道,这世间,为何真有人会这般冒失这般蠢,玄临关一役,伤亡的将士不计其数,单单是听着魏恪的清点,沈顷便气得太阳穴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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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真不知你究竟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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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沈顷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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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微斜,沈兰蘅独坐于帐中,手中紧攥着沈顷先前所留下的书信,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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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传来将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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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玄临关一站,我军伤亡惨重。大将军三十二场连胜的战绩,终究还是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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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炭火滋滋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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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口缠绕着纱布,心口之处,还隐隐泛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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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蘅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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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便瞧见,那纱布尾端所系的一只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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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可爱,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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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便出自那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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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力道发紧,将书信攥皱,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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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本意不是这般。并不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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