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担心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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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望着好友离去的身影,她眼中忧虑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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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多想,”沈顷微垂下眼帘,安慰她,“苏墨寅虽是浪荡了些,本性却不坏。一会儿他们二人相见了,有什么话也好当面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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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郦酥衣抿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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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中祈祷着,但愿能如此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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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转过头,郦酥衣又问,“郎君,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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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沈兰蘅未有一次来找过她的“麻烦”,每每入夜之后,对方都十分安静,他甚至有些安静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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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顷自是知道她在说什么,答:“这几日他都在夜间出现,每次出现都会认真学习军书典籍,未有片刻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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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沈顷每每苏醒时,都会看见前一夜沈兰蘅所留下的心得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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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认真钻研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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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郦酥衣,这一回,就连沈顷也觉得——自己深夜里的“另一半”,好似完全转了性子,变成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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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沈顷的话,郦酥衣终于安心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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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当天晚上,就在她即将入睡之时,宋识音竟满脸泪痕地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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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单薄的身形随着夜风一同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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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酥衣正坐在榻上,瞧见她模样,被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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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音,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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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见对方哭得这般伤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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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那柄骨伞被随意扔在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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