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让她很难不联想到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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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除了脾气性子外,与他一模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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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顷善军法,他便去学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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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顷喜诗文,他便也去读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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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敛了尖利的爪牙与脾性,顺着沈顷的模子、顺着郦酥衣的意愿,去变成一个,令她称心如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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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掌轻抚着她,泪水一颗颗,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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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声,一句句重复着:我会乖,我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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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要打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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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要丢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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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偷偷烧个水的郦酥衣,此刻被他折腾得没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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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静了片刻,无奈道:“沈兰蘅,你莫闹了。我并非要打掉腹中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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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继而又哄道,“也并非要丢下你。”\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