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笑看寒绝,见他面色未变,但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暗叹果然是个做暗卫的料子,忍耐力如此了得。
春芽明显感受到了两人间的暗流涌动,车厢内压抑的沉默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她悄悄拉了拉谢清漓的衣袖。
谢清漓轻拍春芽后背,有些漫不经心问寒绝:“年龄?”手上还把玩着那两根银针。
寒绝扫了眼谢清漓手上的银针,咬牙回答:“十七。”但开口时险些泄了那股支撑他的气,差点痛哼出声。
谢清漓扬起唇角,这样怪好玩儿的,便接着问道:“你是哪里人?”
寒绝不再回答,相比于痛叫出声的羞耻,他宁愿选择再被扎两针。其实寒绝是哪里人,谢清漓并不在意,在她眼中只有活人和死人,听话可活,不听话便死。
谢清漓见寒绝身体微微颤抖,知道他已经忍耐到极限。她指了指春芽,郑重道:“从今日起,她也是你需要保护的人,保护她如同保护我一样,不得再对她无礼。今天这是惩罚也是警告,你要记住银针的滋味,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
寒绝不情不愿微微点头,心中有些气闷,这一局他彻底输了。
谢清漓迅速收回银针,寒绝感觉痛意瞬间消散,只是四肢有些发胀。
寒绝揉着酸胀的手臂,面色如常,内心却翻起了惊涛骇浪。
幼时习武,他的左手手腕受过一次重伤,虽然当初医治好了不影响习武,但却常年隐隐作痛。那种痛,不致命却令人心烦,他曾遍寻名医,可却始终未能治愈。此刻,那种痛感竟然彻底消失了!而原本僵硬的四肢,似乎变得更加轻盈有力。
寒绝抬头看谢清漓,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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