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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哇的一声啼哭骤响。
男人继续不下去了,撑起身体坐起来,大发慈悲放过了姜且。
身下的人却迟迟没有动静,男人低头,当触及到她的面容时,眉头顿时拧成了一个‘川’字。
就见姜且眼神涣散,满脸泪痕,领带系住的双手哆哆嗦嗦挡在身前,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
他一顿,“怕我?”
姜且光流泪不出声,却比歇斯底里更让人不忍直视。
终于,男人看不下去了,抽走领带的同时,带着薄茧的大掌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低沉道,“姜且,跟我服个软就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