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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长,整个屋子的废墟就被初步清理出来了,包括士官长在内的几具遗体也被找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冥冥中有什么力量在保护,士官长的遗体竟然没有被大面积烧焦,只是被熏黑了。
几个看上去很年轻的面孔围着跪在了遗体旁边,其中一个人用满是焦黑的手拿出了一块很干净的毛巾,沾上水轻轻擦拭士官长的脸。
“长官,您说老班长……真是皇族?他咋个不跟我们说咧?”其中一个人带着些许哭腔的问道。
“要是跟我们说,我打死也不偷他酒喝咧。”
旁边领口上带着两枚铜制镰刀徽的中尉只是默默地站着,没有回答——
因为他怎么也无法将那个资历比他还老、事事帮衬他的幕僚士官,和在他印象里长发束冠的皇族联系在一起。
在他的印象中,这位士官长总是干净的寸头。
眼前的这几个士兵也是如此,那个锤他们、护他们,手把手教他们放枪、受伤了背着他们去医务室,拉练时给他们加沙袋,偶尔还带着他们偷摸喝点小酒的老班长。
怎么也和皇族那种高高在上的印象重合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