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带着一群“小鸭子”,噼里噗呲跳进了10丈(5m)左右宽的河流。
河水齐腰,河底的情况一言难尽。
有的人刚一入水就摔倒了,不慎呛了几口水之后,没能再站起来,淘汰。
仅仅是一条河,就淘汰了十个人。
墨梓安上岸的时候找了个缓坡,虽然也不慎滑了一跤,但问题不大。
可难受的是,军常服的材质吸水性不是那么的好,被水彻底浸湿了后还挺沉。
河水没过了腰,灌了一裤裆的水,不少水第一时间没从裤腿里流出去,就只能一边跑,一边噗呲、噗呲从裤裆里往外冒水。
皮鞋沾了水,鞋坑里还有些打滑。
还在继续跑,仿佛没有尽头。
还跟着的所有人浑身都是湿透的——下半身是水,上半身是汗。
原本笔挺的军常服不少地方都被荆棘划破了,肩膀扛着圆木的地方更是早就被磨烂了,连带着皮肉也是如此,汗水流在伤口上,引得阵阵刺痛。
脚上更是早就被磨出了泡,这都不用多讲。
墨梓安知道自己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就连他也感觉一口老血含在嗓子里——
自己究竟跑了多远,墨梓安不知道,眼时下还在跟着的人,都是凭着一股子意志力在咬牙硬撑,机械性地迈着步子罢了。
什么方向感、距离感都是瞎扯淡,跑得脑瓜子都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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