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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拂尘甩到另外一边,他抬起右手虚空将跪地的徒儿扶起,“怎么行如此大礼?我不罚周景越便是了。”
看林絮溪如此,殷黎抿紧嘴角,越发高冷。
每每总是如此,到最后周景越倚仗小师妹的庇护总能逃脱惩罚。
周景越越发得意张狂起来,转头狠狠瞪一眼跪在地上的弟子,低声警告道:“下次,我要什么你最好给我乖乖交出来。”
这话也落在跪在前面的林絮溪耳朵里,这样恶劣?
从前她严厉教导,怎么周景越会变成这样?
药山弟子被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哭。他就算有眼泪,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不。”
林絮溪摇头,顺着宗主的力道起身,坐到宗主右手边的椅子上,“我是来了解前因后果的。”
她并没有马上要求宗主把人打进秋水渊。
“周景越想要药山弟子禄丰的一株草药,禄丰不愿给他,便遭当众殴打。”殷黎没偏袒任何人。
他为人就是这样高冷,薄唇吐出来的话落到人耳朵里就是冰渣子。
言简意赅,条理清晰。
林絮溪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药山弟子,虚空抬手先扶起地上跪着的弟子,温声询问:“真的?”
若真是如此,那不是他的错,该跪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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