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和江司寒也有举案齐眉,恩爱非常的日子。
她与那些弟子,从前也有母慈子孝,温馨和睦的时光。
但这些,又换来什么?
她是江司寒打理符山趁手的工具,是那些弟子自由索取的储物戒,也是容歆陷害嫉妒的目标,却唯独不是一个人。
凭什么?
“你们都是为了自己,倒显得我的付出像是个傻子。”
林絮溪背靠着门,慢慢滑下去蹲坐到地上。
她能猜到江司寒之所以暗自修炼无情道,就是要压自己一头。所以,她白日出手,将江司寒压制得抬不起头来。
手掌按在冷冰冰的青石板上,心比石板冷。如今,一切都不同了,我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她撑地慢慢站起来,起身后又是从前温和有礼的林絮溪。只是她的心,她的善意不再随随便便地给出去了。
江司寒气冲冲地离开,可走出去后又不知要去哪里。
“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