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目光望去,却看不见越枭的眼睛。
晋元帝嘴唇动了动,突然说不出纠正称呼的话,无奈地闭上了嘴。
寝殿陷入尴尬的沉默,生疏的父子俩心思各异。
此时宫人捧了药进来,晋元帝并未去接药,反而是往边上让了让,示意宫人给越枭喂药。
越枭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恰好不喜欢被别人喂药。
那种连喝药的节奏还要被人掌控的感觉,他很不舒服,所以很干脆地从宫人手里端过药。
宫人恭敬地劝他喝药,“公子,良药苦口。”
才刚说道良药,越枭已经抬手将药饮尽了,爽快利落得像是不觉得苦。
这一声“公子”让晋元帝微微蹙眉,便没再坐下,亲自伸手替他掖了掖被子,“朕还有些政务,你先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宫人。”
语毕,晋元帝又拍了拍越枭的肩膀,转身出了寝殿。
越枭没有抬头,只是静静聆听着脚步声远去。
忽地,脚步声骤停,是晋元帝在殿外驻足,他望着朝阳升起,可是阳光照在身上,他并不觉得温暖。
彼时太监来报——
“陛下,前往岭南的流放队伍要出发了,宣王……”意识到口误的太监立马改口,“庶人谢玄也在此列,您是否要去看看?”
出发在即,太监来询问还有另一层意思,若是陛下要收回成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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