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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是故意的。
袖子宽大不是才知道的事,明知会滑下,他却还是这么做,他顺其自然地将伤口给晋元帝看,想看对方的反应,会不会还是那么的冷漠无情、充满猜忌。
说不在乎,原来只是骗骗自己。
越枭在乎。
在乎从未拥有过的父亲对自己的满腔怀疑,在乎从未拥有过的母亲,在最后时刻担心的也是狠毒的哥哥,在乎一生为哥哥谋划的舅舅,却一心想杀害自己。
他也不是像谢桑宁嘴里那样,只为自保、内心良善。
他嫉妒。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被嫉妒所吞噬,从得知身世的那一刻起,又或是亲眼见到谢玄所拥有的一切后,他心中憎恶谢玄,嫉妒谢玄,凭什么同样的出身,谢玄能够高高在上地享受一切,而他却只能做任人欺凌的蝼蚁。
可他偏偏还要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对谢玄卑躬屈膝。
越枭可以跪任何人,但唯独不能跪谢玄不能跪李氏之人,这是耻辱。
所以,他一定让谢玄痛,让谢玄落得比他还惨的下场,如此,那位传闻中温婉的李皇后,也定会痛苦。
仇已报,他该放下了,他也想释然,想潇洒地活,可一想到即便谢玄坏事做尽,最后也只是流放而已。
流放的,还是较为太平之地,而非会被北蛮侵扰的北地。
越枭想着自己,想着谢玄,实在无法不比较,这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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