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于没有另一个能攀附的对象,所以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沈益身上。
心甘情愿被吸血。
再到正厅时,柳氏和沈妙仪已不见踪影,大概是去别处说体己话了。
裴如衍坐在客座上,神情自若地与裴彻聊天。
反观裴彻,却一脸憋闷,像是同长辈说两句就想逃的晚辈。
裴如衍抬头,正好见沈桑宁走近,见她精致的眉眼染上喜悦之色,不自觉抿唇道:“夫人。”
沈桑宁摸着腰间的大额银票,心情还不错,刚要往裴如衍的方向走。
身后的沈益也进来了,正巧打断了话头,“两位贤婿,午膳还要半个时辰,不如我们手谈几局?”
手谈?
沈桑宁只觉得沈益勇气甚佳。
她虽没看过裴如衍下棋,但也能肯定,他棋艺不会差。
再怎么放水,也不可能输给沈益。
裴如衍未曾露出多余神色,平静如水地对裴彻道:“阿彻,你陪岳父下两局。”
“我?”裴彻很想拒绝,他也不擅长啊。
裴如衍忽略了裴彻的抗拒,起身时衣摆轻轻飘动,沉稳从容地问沈益——
“岳父,我可否与夫人一同拜见母亲?”
拜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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