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活动了一番身子骨,紧接着便走到桌案前。
太阳快下山了。
从金黄化为橙红色,余晖洒在小姑娘的身上,白皙干净的脸蛋跟着闪着淡淡的光辉,动人得不可方物。
郝长安瞧着人,不禁唇角上扬,视线落在被她压住的那张画纸,她的画技倒是比他想象中要出彩许多,线条干净明朗,或许是带着心底的浓郁情感,所以走笔落墨,都让人觉得所到之处格外温暖。
他顺着线条,瞧见一扇熟悉的花窗。
花窗之下,坐着一个男子。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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