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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将首饰送过来吧,总要用的。”谢希暮自觉尴尬,对阿顺说。
小钊不易察觉皱了下眉,福身送主仆离开。
回了朝暮院,晓真将木托盘递过来。
“姑娘,丞相说这是您昨日落下的。”
阿顺恍然大悟,“难怪昨日姑娘穿了家主的袍子回来。”
谢希暮看了眼衣裳,料子与她昨日穿的一般无二,只是亵裤上的血迹没了踪影。
她伸手在裤头处摩挲了会儿,不自觉扬了唇。
“姑娘笑什么?”
这不是她的裤子。
谢希暮入睡有个习惯,喜欢摩挲手边东西,她的裤头会粗糙些,不像这一条如此柔滑。
谢识琅留下了她的里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