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什么都能学!”
刘邦也想这么说,但他不是稚子,不好太过分。
刘盈的话说到他心坎上。他眼巴巴地看着浮丘伯,希望浮丘伯能被刘盈说动。
浮丘伯又摸了摸刘盈的头:“我教导不了乱世的学问。现在我要回乡隐居,等天下安定后,若你还想向我学《诗》,我再来教你。”
刘盈嘀咕:“那要等十年后了……好,老师,十年后我再来寻你!”
十年后?浮丘伯很疑惑刘盈为何会说出这个数字,但他没有问。
刘盈小小年纪就能背诵荀子的文章,且还有自己的见解,这不是用天资聪慧就能形容的孩子。
时人都信谶纬异象,浮丘伯也信。
所以他不会询问,以免天机泄露,危害刘盈。
浮丘伯道:“我今日为你讲的课,你能记下多少,就有几成把握留下我那位才华横溢的同门。盈儿,你有异象,应该藏起你的异象,以免遭天妒忌。”
刘盈拍着胸脯道:“我都记下了。老师不用担心,有异象的人不是我,是我阿父。阿父会为我打点好一切,我只需要继承阿父为我打下的功业就行。无论是别人的妒忌还是老天的妒忌,阿父也会为我都挡下。对吧,阿父?”
刘邦:“啊对……对什么?!”
浮丘伯又打量刘邦。
刘邦虽不知道自家儿子在胡扯什么,但再次很坦然地任由浮丘伯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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