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脑子里的东西不多,但似乎前世的人背诵过的文章,他都能记起来。
不过真奇怪啊,史书典籍这种拗口又没用的东西,为何前世的自己会背下?
就算刘盈今生也几乎过目不忘,但他绝对不可能去背不感兴趣的东西。
难道前世的自己是历史或古文专业?或者前世的自己只是单纯背点古文章装逼?
刘盈以己度人,觉得最后一种猜测最有可能。
《劝学》是教材必学古文。不过教材里只节选了几段,刘盈却能背诵全文。
洋洋洒洒一千九百八十七个字背完,刘交和浮丘伯的其余弟子把眼睛都瞪圆了。
浮丘伯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你除了《劝学》,还会背什么?”
刘盈道:“除了《劝学》,我就只会背《非十二子》了。我本来想给老伯背《非十二子》,但叔父所讲解的《诗》有其他儒家学派的痕迹,我怕连老伯一同骂了,所以便不背了。”
浮丘伯没有教导过弟子《荀子》,只教导弟子普通的儒家经典。他身后包括刘交在内的弟子都不知道《非十二子》是什么,也不知道在春秋战国时期儒家的内战。
咸阳学宫以鲁儒为主,鲁儒以孟子为尊。荀子与孟子学术见解大为不同,两人活着的时候常有骂战。孟子死后,荀子也没停下过继续指着孟子的坟墓骂。
李斯虽是荀子的弟子,但从不以荀子的弟子自居,而是自认为法家弟子,且从来不提携同门。
从咸阳学宫,到秦国朝堂,有权有势的儒生几乎都为鲁儒。浮丘伯虽在齐鲁求学,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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