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也能自己回屋睡觉。”
刘盈道:“那我就只背阿兄回屋。”
韩信看着刘盈矮小圆润的身体,小声道:“你背不动我。”
刘盈再次拍着胸脯:“相信我!”
刘邦啐了一口:“相信个屁,一边玩去。韩信啊,都说了别理他,你越理他他越来劲。他就是个人来疯。来,喝酒喝酒。”
刘邦抱着坛子给韩信碰了一个。
韩信仰头大喝了一口,差点呛到。
刘盈见父亲和韩信喝上了,居然安静了下来,不再去打扰两人喝酒,专心地站在凳子上熬粥。
韩信喝酒之余,瞥了认真熬粥的刘盈一眼。
刘盈年岁肯定不大,之前看着像个被娇宠的孩子,居然会熬粥?
韩信自幼丧父,母亲也已经离世,更无兄弟姐妹,远亲也因他频繁蹭饭而厌烦了他。
有人陪自己喝酒,有人为自己熬粥,熬粥的人还唤自己“阿兄”,让他仿佛有了身在“家”中的错觉。
人想多了就容易醉。
半坛子酒下去,韩信就有些恍惚了。
刘邦略带了个头,韩信便打开了话匣子,把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倒了出来。
无论是六国士人的父亲,饥寒而亡的母亲,还是靠蹭饭维生的自己,他都告诉了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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