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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长妻声音很尖锐,表情也很刻薄。
她见刘盈不肯要,就把罐子硬塞给了刘邦。
刘邦想付钱,被她拒绝。
亭长妻狠狠剜了韩信一眼,捏着嗓子道:“只要不每天来我家吃糖,一吃就吃几个月,委婉拒绝后还到处说我家刻薄吝啬,这点饴糖我还送得起。”
韩信满脸涨红。
刘盈把饴糖小棍拔出来,对亭长妻作揖:“我替阿兄赔不是了。这都是阿父的错,是阿父没有做好榜样。”
刘邦正在看戏,突然膝盖中了一箭。
他低头瞪着刘盈。
刘盈对他眨眨眼,用眼角余光示意旁边快爆发的韩信。
刘邦沉沉叹了口气,也对亭长妻作揖:“是我没做好榜样。韩信年纪还小,又没有长辈教导,请阿姊见谅。”
亭长妻神情软和:“罢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她取来一个布包塞给韩信,冷声道:“这里有一身新衣,一双新鞋,一百钱。你新到亲戚家,手头也要有点钱,给你阿叔家的人送点东西。”
说完,她转身回屋。
南阳亭长赔不是道:“我妻粗俗失礼,让公见笑了。”
刘邦失笑:“她与我妻性格相似,我不觉失礼。”
南阳亭长惊讶:“你妻也这样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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