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便朝着酒肆之外走去。
兰陵王也正要离去,脚步却忽然顿住,转身便看到那男孩子红唇发紫,似要跪倒下去,他身边的那个“白衣少年”急忙将他拥进了怀里。
“卿哥哥,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再保护你了。”男孩子说道,脸色逐渐苍白,气息也逐渐变得微弱起来。
“可惜了,这小郎君恐怕命不久矣。”
酒肆之中开始有人叹道,语气中无不透露着惋惜,但也仅仅是惋惜,身处这个时代,连自己都不能保证明日是否能活着,人之生死对他们来说已是看得极淡。
不过,也有人走过来劝道:“华颜易改,良缘难偕,昔日阮步兵曾言:人生如尘露,天道邈悠悠,这位郎君,还请节哀。”
劝慰的男子峨冠博带,衣履风流,正是那博陵崔氏的郎君。
然而他只劝了一句,便听萧锦玉轻声说道:“别说话!”紧接着倏然揭开帏帽,就朝那中毒的男孩子已然发紫的唇瓣亲吻了下去。
这一举动令得旁观的几位世家郎君都骇然大惊,要知道这毒若是能曼延,萧锦玉如此举动,只怕是想要与这男孩子一道而去。
“何至于此?”
连一旁的兰陵王见了似乎都有些于心不忍,其他人更是吩吩摇头嗟叹。
“走吧!三郎,人若一心求死,便是佛祖也拉不回来,你我也管不了,别再看了,快走吧!”另一位郎君拉了拉这位博陵崔氏的郎君道。
脚步正要往外移,却又听得另一个声音惊讶道:“咦,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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