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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何考完全有生气的理由,直接把房卡撇给李修远,就是表明了态度。
李修远接住房卡道:“小子,脾气渐长啊。”
何考:“人不能总是没有脾气吧?”
李修远叹道:“假如赵辞想算计你,别人其实也在算计他。今天你若在这里出了事,动手的那个冯历,分明也想栽赃到他头上。
谁都不缺心眼啊,这世上最大的错觉,就是总以为只有自己聪明!”
何考仍然板着脸道:“不不不,我可不敢以为自己聪明,您和江长老才是神机妙算呢!”
李修远看着他,不禁莞尔道:“你这孩子咋这么小心眼,还在生气呢?”
何考:“我倒不是生气您和江长老的安排,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我高兴?而且刚才我真的受伤了,差点就没挺住,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李修远笑呵呵地解释道:“假如方才我出手了,这面宝镜恐怕就得带回宗法堂,不能算成你的战利品。”说着话将一面芭蕉扇状的长柄镜子扔了过去。
何考很敏捷地一把接住,也不再臭着脸了,转过身很好奇地请教道:“李师,这是什么法宝?”
李修远沉吟道:“我也是第一次见,但若猜的没错,它就应该是观身门已失落的镇宗神器透骨宝鉴……”
他的语气有点刻意抻着,话说到这里还顿了片刻,何考已惊道:“什么,观身门的镇宗神器?那我哪敢要!”
李修远又笑了:“你这孩子,咋这么沉不住气?我话还没说完呢,它应该是传说中透骨宝鉴的仿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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