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今天是望气门与兴神门的掌门亲自问话,赵辞几乎不可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李修远继续问道:“赵辞,你是故意将何考的行程信息泄露出去的吗?
或者换一种说法,你只是通知工作人员,有人预定了酒店房间,并提供了何考的姓名和联系方式,让前台就按正常方式录入电脑,对吗?”
赵辞张了半天嘴,似乎想辩解什么,但终究还是又低下头道:“确实如您所言……但我并没有故意向任何人泄露何考的行踪。”
宗正:“你应该知道他如今的处境,却没有按惯例保密,有人想查便有办法查到。按术门规矩,若是故意设局陷其于杀身险境,等同残害同门,当诛!”
郑以斯吓了一跳,赶紧开口道:“不至于,真的不至于这么严重!说到底,赵辞也只是一时欠考虑,让自家酒店正常录入了何考的预订信息。
这种事情,按例只需训示而已,若并无其他情况,甚至连训示都没必要,只需提醒。
该死的是那刺客才对,而刺客与赵辞无关。若是何考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赵辞理当严惩,可是幸亏有李长老在场,何考如今安然无恙……”
宗正又微微颔首道:“这话也有道理,刺客又不是赵辞找来的,说到底,开酒店给顾客正常登记,又能算多大错呢?
就算他心里对何考有看法,故意没给何考行个方便,那顶多也只是该训示一番。”
郑以斯的神情有点古怪,方才还说“当诛”,现在又说只需“训示”,分别是宗法堂对术门弟子最重与最轻的处罚,全让宗长老给说了。
不愧是二长老啊,听说最擅长和稀泥,而今天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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