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丘生朗声道:“以守护传承之名窃据洞天,贪天功为己有,令天下术士皆奉尔等为尊,行欺世盗名之举,便是当今术门。”
郭遣怀皱眉道:“他说啥来着,我咋一句没听懂?”
谷椿:“他说,术门执掌各大洞天、被奉为术法宗传,他不高兴了,认为这不可以。”
郭遣怀:“他说不可以就不可以啊?这又不是我们自己吹的,就是事实啊。”
谷椿:“他的意思是,事实归事实,但事实不可以这样,应该做出改变。”
郭遣怀:“术门怎么改也变不了这些吧?洞天就是自古传承,术门就是术法宗传。
就比如这个小丹子吧,假如他把蛋轧了,就能自称不是爹妈的儿子了?事情得这么捋,他首先得是爹妈的儿子,然后才有蛋可轧……”
李修远插话:“他的蛋还搁那儿呢,没轧。”
郭遣怀:“我就是打个比方。”
江道祯不悦道:“正经说话!你们怎么就扯到蛋上了?”
李修远:“是小丹子先扯蛋的。”
江道祯:“他扯蛋你也扯蛋啊,那么他要轧蛋你跟不跟?他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吗?就是想窃据洞天、令天下术士奉他们为遵。”
郭遣怀:“这不是他编排我们的话吗?”
江道祯:“知道脏水都是怎么泼的吗?就是把他自己做过的事、正在做的事、想要做的事,都按到对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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