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呵……如果是我的话,你觉得我会考虑污染这个方法吗?你不觉得这效率有些太低了吗?”
“……懂了,别说了。”
顾时用力地按着鼻根两侧然后再松开,以缓解他的不适。
阿蒙的声音却还在环绕着,顾时每次将他呼唤出来后,他从来不会马上离去,而是会追加着发表一些个人言论,以满足他的乐趣。
“污染从来不会凭空出现,它是有迹可循的。”
“过去在我的家乡,就有一个倒霉的家伙受了污染,至今可能还在污染中挣扎。”
“后来有个人想要知道他出了什么状况,找了好久的线索才能确定他是被污染了。”
“可是污染总会有个来源,他不理解,究竟是什么才能使当时已经接近神明的那位受到污染。”
“最后,他终于知道了,原来那个倒霉蛋是去到了不该去的地方。”
阿蒙讲着他家乡的故事,悠然而言。
“所以,你应该考虑,受到了污染的人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还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亦或是同样去到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想通了这点,没准你就能找到问题的源头哦。”
“不过你可不要想着从我这里得到答案,这个事情很有趣,连我都在探求答案呢。”
“能让你感到有趣,说明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已经越来越高了……”
顾时觉得自己的头疼越来越严重了,问了一遭阿蒙,问题反而是越来越多。
“被污染的人应当拥有共通性。但是一个解密者,几个联国的工作人员,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共通点,导致他们会被接连污染的呢……”
顾时思索着,沿着日内瓦湖越走越远。
…………
切尔诺贝利,外城区,城郊公路。
奥罗尔跟着这位来历不明的拾荒者已经走了很远的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跟着这个刚认识的人一起在城内游荡。
可能是因为这个看起来五大三粗,不修边幅的拾荒者拥有令奥罗尔瞠目结舌的知识储备。这一路过来,他们一面走,他一面和奥罗尔滔滔不绝地说着他对探索未知的认识,以及对切尔诺贝利的研究。
其了解之广,认识之深,奥罗尔都怀疑他是不是早就住在了切尔诺贝利里,一直在偷偷研究着这座废墟。
可这么想也很不正常,切尔诺贝利出现异常应该是在两年前,在那之前,这里肯定还是处于封锁状态,他是怎么绕过当地政府的排查,一直在这里生存下来的呢?
而且,那时候他也不是没有进入过切尔诺贝利,当时的他,可完全没有在城市中发现过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奥罗尔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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