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肆打断了裴冬的话,一副坦然的样子,“何况,你也是受害者之一,不是吗?”
裴冬沉默了一下,无奈的笑声从扬声器里响起,“也是,我们都是受害者。”
停止回顾那糟糕的过往后,裴冬将注意力集中在眼下,她注视着许久未见的朋友,接着,又看向周肆身后的墙壁。
那些花里胡哨的锦旗映入两人眼中。
周肆每每看到这些东西时,除了感觉有些幽默外,更多的就是一种内心的成就,与自我价值的实现。
当一个人陷入巨大的虚无之中时,唯有一些人生的价值感,才能将他死死地锚钉在理智的边界上。
叙旧结束了,周肆步入正题,“裴冬,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
他犹豫了一下,发问道,“你、或是你的亲朋好友,疑似患上了离识病吗?”
“周氏正畸”虽然说是诊所,但周肆根本没有行医资格证,这里也不是什么官方认可的正经诊所。
与其说是诊所,这里更像是修理厂。
周肆只诊断那些患有离识病的病患,在社会不承认这一疾病存在的情况下,周肆的客户群体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罗勇那些,出现了失控的痕迹,被周肆强行诊断的,另一类就是经过他人介绍,主动找到周肆。
裴冬属于后者,同时,她很清楚这里治疗的是什么。
气氛诡异地沉默了下来,周肆耐心地等候着,他已经隐隐意识到,病患是裴冬本人。
一想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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