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每个哨兵的颈侧都有腺体,厉沉钧也不例外。
被路枝枝咬到的地方,正是厉沉钧最敏感的腺体,他浑身一僵,额角突突直跳,呼吸都有些乱了。
好在路枝枝还是个幼崽形态,没有任何信息素,而且向导也标记不了哨兵。但厉沉钧还是有些解释不了,刚刚她咬下去的一瞬间,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加速是为什么。
他重重的喘着粗气,把小孩从自己脖子上撕下来,放在大腿上。
“坐好。”
路枝枝气鼓鼓地看着他。
“张嘴。”
她把脸扭向一边,不理他。下一秒却被男人捏着下巴轻轻扳回来。
“张嘴,我看看伤口。”
他的指腹按压在她的唇上,但没有用力。其实厉沉钧完全可以把她的嘴掰开,但他却一直很有耐心的等着她张嘴。
路枝枝最后还是把嘴巴张开了,男人皱眉检查着她的小牙,看见那处红红的刮痕,眼中闪过自责。
他没说什么,将路枝枝的小身体抱在怀里往医疗舱走去,找了消炎灯帮她照了一会儿,看见红痕消退不少,才稍稍放心下来。
厉沉钧看了眼时间,抱着路枝枝回了她的专属舱。他将舱内的光线调暗,有力的小臂托着她的屁股,单手抱着她,让她趴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拍着她的背。
路枝枝的身体还是幼崽,很快就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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