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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洲没理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教室,往班主任办公室走去。
而剩下的一群人面面相觑,心里纳闷道,这小子怎么变了这么多?
有人弱弱道:“林哥,这小子不会去告状了吧……”
“嗤,你见这么久了老师有管过吗?怂什么!”
“就是就是……”
“再说了,我们不是还有林哥罩着吗?”
林哥,也就是黄毛少年林季满不在意地说,
“就是,我罩着你们呢,怕什么?”
林家虽然没有宋家那么有钱,但家底殷实也不怕宋家的打击报复,何况还是宋衍不宠的儿子。
而在办公室的宋知洲没有告状没有诉苦,只是明里暗里提示自己还是宋家唯一的继承人的身份,并神情谈谈地讲出了自己的诉求。崭新的桌椅和书本。
哪怕他平日里多么沉默寡言和备受欺凌,但他仍然是宋家唯一的儿子。
班主任不敢用自己的饭碗赌宋衍会不会为他唯一的儿子出头,就这样,宋知洲带着新桌椅回到了教室,惊呆了一整个班级的人。
这还是宋知洲第一次安然无恙地坐回教室呢。
宋知洲所在的十叁班本就是不学无术的学生的集合地,令老师和领导头疼不已,但因为家世却对他们无何奈何,因此也不存在好好听课这一回事了。
在第叁节的体育课,他堂而皇之地逃课了。刚好沉若言的高一二班也正在上体育课,宋知洲便往高中部的体育场去。
寻到沉若言的身影时,宋知洲便就近在树下的躺椅坐下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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