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郁的大脑登时就宕机了。
!
“错、唔、错了……”
求……放……过……
被放开?的时候,他嘴上火辣辣的热,红得比流血还像流血。
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沁出了点点泪花,让裴京郁有点看不清楚谢昭君。
对方哑着嗓音问:“阿郁,以后还咬吗?”
裴京郁真的很想当场捂住自己的嘴哈,但是他苦于没手久矣。
于是他快速眨了几次眼,又?狂摇头,紧紧抿着的嘴里不断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本以为谢昭君会就此?放过,谁承想,他竟有些不高?兴,特地拉长?了话?音。
“那?可不行……”
“?”裴京郁瞪大双眼。
我都说不了,你还要我怎样!!!
“我就喜欢阿郁咬我,就像以前?……的时候,还有刚才……”
“……”裴京郁一时语塞。
上当了呀家人们,谢昭君石锤铁…
……
第二天,车辆驶过和昨日差不多?的路径停在了路边停车位。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反正裴京郁完全?不知道哈。
大雨留下的痕迹只有路旁还蓄积着的几个小小的水洼,里面倒映着天空中厚厚的云层,像是镜面上绘着的清透又?清新的画。
冷风吹过来,随之破碎的镜面掀起?涟漪,明明是冬季,裴京郁却闻到草木在暗处复苏的香气。
穿过几条小路,二人走过不算明亮的楼道,谢昭君拿出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用?过的钥匙开?了门,扑面而来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
地面的灰尘因为打开?门而鱼贯而入的风溅了起?来,桌子上也蒙上了厚厚的一层阴翳。
“咳咳咳咳……”
灰尘入侵鼻腔,裴京郁没忍住侧过头去咳嗽了几声。
“太久没有回来过了,阿郁你等我打扫完吧……”
“不用?,我跟你一起?吧。”
二人花了小半天时间把屋子里打扫了一遍,屋子里看起?来好多?了,也有了几分活人气息。
许多?事物难以避免地褪去了原本的色彩,别?墅里复刻的是几年前?房间里的陈设,加以细心打扫和保护,基本无甚变化。
此?刻的房间里才是真正的模样。
“阿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