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令对方失望。
“不好意思我没注意我搜的新闻是几年前的...”许星柏嘴唇颤抖几秒,很快找到借口:“我主要想表达的是,这个村子也是,很多青壮年成长之后离开家。留守的有些人在地里种草莓或者葡萄,拉到路边售卖。还有一些人就靠着村里的补助和家人的接济生活。近些年虽然国家拨款为村子修路,建立干净的工作厕所,专人为孤寡老人送饭等,但生活还是需要靠村民自己努力。可是整个村子沿着山底向山上蔓延,靠近路边的房子还亮着灯,一到晚上村里像是瞎了一般黑茫茫一片,人影进去了就像是被吞噬了一般无声无息。荒凉,尤其是冬天的村子,荒到每天倒数除夕过日子。”
“我之前在那附近吃过饭。”说到这里,谢嘉弈倒是想起来:“直到现在,2024年了,晚上七点之后没有地铁接驳车过来。整个村子依然是一到晚上,除了路边借着路灯的光亮以外,村子里就像是没有人住似的,只有经过谁家屋檐下时,才能听到电视的声音。当时晚上七点多,路边只有路灯和疾驰而过的车辆,只有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独自站在路边车站站牌边,像是在等车。我经过的时候还在感慨——”
“幸好你有车?”小海一边开车一边望着后视镜接话。
谢嘉弈冲后视镜里的小海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我在想,从村子到地铁站最后一站,单趟是要75元,不是轻易就能接受的价格。她这么晚独自一人在外,如果是在等待朋友来接自己还算好,但如果是和家人吵架出门,这个成本还挺高的。”
“那她一定是很伤心,伤心到宁可将自己陷入另一种困难境地,都不愿意再回去。”许星柏侧身坐在副驾驶,耳朵冲着谢嘉弈,听着对方的故事,轻轻点头描述自己的理解。
“对了,在办案之前我必须要提醒大家:这个村子之前从未发生过此类事件,里面也都是大爷大妈的,稍后我们到了之后一定要注意询问过程中的态度问题,别咱们自己的工作没处理好,倒是一个投诉把自己搭进去了。”
说到这里,前排林海突然开始装哭。
“怎么了?”许星柏好奇。
赵荔抿着嘴狂笑不止。
谢嘉弈狠狠眨眨眼摇摇头叹气解释:“之前小海询问周围群众有没有发现什么,结果对方把他当作领导,絮絮叨叨的训斥了自己对于社会的各种不满,小海没忍住大概的意思就是,我是来问相关情况的你把我骂半天不解决事情,结果跟捅了马蜂窝似的,大爷就跟可云丢了娃似的,非要小海说清楚自己骂什么了。现在就不再说大爷和社会之间的不满,而集中火力在小海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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