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没事没事。”谢嘉弈大咧咧的摆手,跟着好奇往屋内探去:“有些事想问问您,放不方便进屋?”
“当然,当然。”虽然面露难色,老姚还是侧身让两人进屋:“我们去里面说。”
整个院落因为家里没有人气而显得萧条。
空荡荡的晾衣架上只挂着破旧的抹布和老姚失去弹性的背心秋衣等衣物似乎被冻硬了一动不动。
空气里隐隐飘着独居男性淡淡的异味。
谢嘉弈望着前面带路的老姚膝盖习惯性的微弯,导致原本就不高的老头缩的更小更卑微,冲许星柏使了个眼色,自己接着道:“那个我们同事想要借个洗手间——”
老姚并没有看出对方的藏掖,随手指指,跟着回身冲谢嘉弈笑笑:“外面冷,进来说。”
屋里其实也是没有暖气的。
只有两床厚厚的棉被凌乱的压在床上。
“姚师傅这么冷的天气,您这没暖气,怎么过?”
“这是接到你们电话我提前回来。我这个人瞌睡少,不怕冷。家里是买了一个电暖器在楼上姚依房间,以前她们娘俩怕冷又怕贼,一起住在搂上。我晚上七点泡了脚就上床睡觉,早晨五点就起来直接去村委会烧水泡茶热车之后接村长上班,下午村长没事的话就在村委会呆一下午,晚上六点回家吃饭。”
说到这里,姚师傅有些遗憾:“现在孩子她妈也不在了,姚依也不在家吃饭,我就自己在村委会吃了饭回来耍耍手机就睡觉。”
“怕贼?家里来过贼吗?”
“别提了,”姚师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那时候姚依还在上学,前一天她问我要买书钱我没给,当天晚上裤子就被村后头的瓜头偷走了,早知道我还不如给姚依。”
“没报警吗?”
“嗨,都是一个村的,大概也是没钱了,都怪姚依她妈平时穿的人模人样,要是像我——”说到这里姚师傅冲谢嘉弈展示自己用以前那种开合似的餐巾纸袋做成的钱包,咧着漏了一颗牙的嘴巴:“除了祖上这间宅子,再坚持坚持,去年年初就发文说要拆迁,等有了钱到时候我自己买套房,给姚依换个车将来好嫁人。”
非常朴素的大叔。
谢嘉弈心中掠过一丝酸楚,面色更凝重了些。
“姚依还没消息吗?”
“没有么。”说到这里,姚师傅一脸愁容的望着门外。
“她平时和什么人来往有没有说呢,恋爱了吗?”
“以前她妈在世的时候,她什么都告诉她妈,现在她妈去世了,我...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如果走在街上,哪怕碰见了,我都不一定能认出来。”说到这里姚师傅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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