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全家也说他好。可是谁家好人和表妹上床?”
管文蓁苦笑,“我很矛盾,我本质上觉得这件事是错的,但我喜欢他,我怀疑自己喜欢上一个人渣。”
“我告白的时候,他周中说不可能,周末就答应我;五月六月说断联就断联,但又在美国准备了我的生活日用;我们去的第一周他说慢慢恋爱,周日让我搬走,周一接回去发生关系。”
“人家说爱情使人盲目,我好像没那么盲目,可能我还是不够爱他,导致我信不过他,我一想到我可能已经在做三,我真的……”
她叹口气:“我和他恋爱,好像每天都在哭。”
陆照渊也长长地叹气:“是我害了你。”
她摇头:“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过两天,陆照渊向管文蓁借校园卡,说带他女友出去吃个晚饭,晚自习之前回来还她。
管文蓁有排练,本就要留校,倒无所谓。而且陆照渊的女友亦是她朋友,还是她先认识的。
小姑娘姓葛名芊,是管文蓁高一的同桌,两人很熟,没有不借的道理。
葛芊回学校时还精神抖擞,拉着管文蓁在楼梯口说话,直到晚修铃响了才依依惜别。
当晚十点多,救护车将葛芊拉走,她舍友兼班长坚持陪她,说:“她家不是东城的!她家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呢!”
两句话叫年轻的值班老师没了主意,放她一块儿去了医院。
后半夜班长回来,告诉大家葛芊是黄体破裂,问题不大。
至此也没什么。
但隔一天,葛母杀到学校索要赔偿,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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